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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学大佬三岁半,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后续+完结

软梨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黑气郁结,眉眼颓丧,大凶之相!姜喜宝睁眼,看着眼前身形枯瘦女子的面相,心中一惊。姜喜君察觉到她的动静,欣喜地从怀中掏出半块珍藏许久的糖糕,捏碎喂到她的唇边,声音嘶哑的低声说:“喜宝,吃些东西再撑一撑,我已经去求爹爹和姨娘,他们终于同意要帮你去请郎中,你坚持住!”说罢,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:“当年爹爹贪图娘亲江南富户独女的家世,为求发达哄骗娘亲与他结亲。娘亲被厌弃后早死,死因疑窦丛生,况且还有那位鸠占鹊巢的柳萋萋...”说到这,姜喜君吞咽了一下口水,她们姐妹两在府中的处境本就艰难,万一祸从口出,就得不偿失了,况且她怀里的妹妹此刻还发着高热。姜喜宝软乎乎的小胖手接过糖糕,睁大眼睛瞧着姜喜君,安安静静地听着她诉说。姜喜君看着怀里被高热折...

主角:姜喜宝姜喜君   更新:2025-03-25 15:2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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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喜宝姜喜君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玄学大佬三岁半,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后续+完结》,由网络作家“软梨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黑气郁结,眉眼颓丧,大凶之相!姜喜宝睁眼,看着眼前身形枯瘦女子的面相,心中一惊。姜喜君察觉到她的动静,欣喜地从怀中掏出半块珍藏许久的糖糕,捏碎喂到她的唇边,声音嘶哑的低声说:“喜宝,吃些东西再撑一撑,我已经去求爹爹和姨娘,他们终于同意要帮你去请郎中,你坚持住!”说罢,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:“当年爹爹贪图娘亲江南富户独女的家世,为求发达哄骗娘亲与他结亲。娘亲被厌弃后早死,死因疑窦丛生,况且还有那位鸠占鹊巢的柳萋萋...”说到这,姜喜君吞咽了一下口水,她们姐妹两在府中的处境本就艰难,万一祸从口出,就得不偿失了,况且她怀里的妹妹此刻还发着高热。姜喜宝软乎乎的小胖手接过糖糕,睁大眼睛瞧着姜喜君,安安静静地听着她诉说。姜喜君看着怀里被高热折...

《玄学大佬三岁半,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后续+完结》精彩片段

黑气郁结,眉眼颓丧,大凶之相!
姜喜宝睁眼,看着眼前身形枯瘦女子的面相,心中一惊。
姜喜君察觉到她的动静,欣喜地从怀中掏出半块珍藏许久的糖糕,捏碎喂到她的唇边,声音嘶哑的低声说:“喜宝,吃些东西再撑一撑,我已经去求爹爹和姨娘,他们终于同意要帮你去请郎中,你坚持住!”
说罢,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:“当年爹爹贪图娘亲江南富户独女的家世,为求发达哄骗娘亲与他结亲。娘亲被厌弃后早死,死因疑窦丛生,况且还有那位鸠占鹊巢的柳萋萋...”
说到这,姜喜君吞咽了一下口水,她们姐妹两在府中的处境本就艰难,万一祸从口出,就得不偿失了,况且她怀里的妹妹此刻还发着高热。
姜喜宝软乎乎的小胖手接过糖糕,睁大眼睛瞧着姜喜君,安安静静地听着她诉说。
姜喜君看着怀里被高热折磨得有些病恹恹的姜喜宝,连忙抱紧了些,但眼神里还是充满着汹涌的屈辱和恨意,不由得压低声量。
“天道轮回,娘亲的死因早晚有一天会水落石出。只是姨娘生的那个混世魔王姜天霸也太跋扈了,故意推你入水也不知安的什么心。”
姜喜宝虽然脸颊通红,但眼睛依旧有神,姜喜君稍微定了定心,继续软语道:“别担心,姐姐已经给你求到郎中了,我们姐妹两相依为命,不管发生什么姐姐都会照顾好你的。”
姜喜宝只觉原身的痛苦直冲她的心脏。
她乃吸收天地灵气孕育而成的玄学大佬锦鲤仙,掌控着天地间的气运,自降生便好运加持,受天道眷顾宠爱,命中注定会飞升成正神。
可偏偏在渡劫那日,紫光雷电里蕴藏着一缕不易察觉的异样,她在飞升途中失败,灵根消散,落在凡间,钻进这副仅有三岁、有着早夭命格的女童身体里。
原身没有熬过去,死在了姐姐姜喜君的怀里,恰好此时,姜喜宝的魂识钻进来,替代了她。
“你放心,既然我已经来这儿,便会替你照顾好姐姐。”
姜喜宝察觉到脑海里迟迟不肯离去的那抹魂魄,暗暗的劝说。
可那抹幼童的透明身影依然不肯离开。
她思虑半晌,嗓音冷然的继续:“我也会替你查清楚娘亲死亡的真相,不会放过你的渣爹和那个鸠占鹊巢的女人,你的娘亲还在奈何桥等你,去吧!”
她说罢,胖嘟嘟的手指捻着法决,送原身去轮回。
“喜宝!你怎么了?别吓唬姐姐!”
姜喜君看到妹妹迟迟不肯开口说话,也没有张嘴,急得声音哽咽,咳出血来。
姜喜宝盯着她眉宇间比前些时候更浓郁的黑气。
姐姐怕是要死了!
青衣侯丧尽天良任由庶母折磨幼女,入府后被抬为平妻的柳萋萋更是口蜜腹剑,只一味把持着主君,毫无怜爱之心。
他们那些祸害后世的恶行却并未报应到他们自己身上,不知谁动了心思,竟然都转移到了姜喜君的身上。
好在,化解此事她不过是信手拈来。
若是她不来,姜喜君凶多吉少。
若是此刻能够有些灵泉水就好了!
心里这般想着,她的脑海发出旁人无法看见的金色亮光,随即脖颈间佩戴着的那枚玉佩贴身滚烫,再眨眼,她看着眼前熟悉的空间,咧开唇角笑了。
看来天道依然对她是眷顾的。
她的神仙空间竟然还在!
姜喜宝闭眼,跑到空间里到处翻看。
老君八卦炉里偷来的丹药在!瑶池里引来的灵泉水也在!甚至从各路神仙那里坑蒙拐骗来的法器也在!
既然如此——姜喜宝掐着手指。
法力也在!
她控制不住的傻笑起来,却吓坏了姜喜君。
“姐姐,我没事!”
姜喜宝察觉到浓郁的死气,来不及再仔细探查,把灵泉水引出来两杯,端着送到姜喜君的唇边:“我刚刚做了梦,梦里有神仙老爷爷,他教给我很多东西,还送我两碗神仙水!喝掉就能够消除百病!姐姐也喝两口,所有病痛都会祛除掉哦!”
她用胖嘟嘟的手端着茶盏,听到自己奶里奶气的声音,有些嫌弃。
但眼下,也只能尽快适应奶娃的生活了。
姜喜君听到她这么说,只当是孩童的胡话,却还是配合着的低头把碗里的水饮尽。
当灵泉水进肚,姜喜君猛地感觉四肢百骸都被滋润,原本如枯树般的生命焕发出新生,长出嫩芽。
她疑惑不解的张开手指,感觉体力充沛许多:“喜宝,你梦里还有什么?”
“梦里的白胡子老神仙说,青衣侯府要垮啦!”
“咱们马上就要被抄家流放啦!姐姐,你快去收拾收拾东西,把方便藏起来的银锭子都缝在衣服里,再带上几件厚实的棉衣,朝廷的命官马上就要到家里来了!”
姜喜宝的卜卦推算是最准的,她掐指一算,能够从青衣侯府的上空看到那抹崩塌的气息。
姜喜君有些犹豫不决,不知是否该相信。
姜喜君还没在妹妹的语出惊人中缓过来,但又看到这不似三岁幼儿的眼神和话语,心下没了主意。
姜喜宝皱眉,眼珠微转,握着她的手摇晃,下一秒把空间里取出的丹药塞到她的手里,圆溜溜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:“阿姐现在相信了吧!白胡子老神仙可厉害了!”
姜喜君不敢相信的看着凭空出现的东西。
“难道是娘亲在天有灵,帮助你我!”她把丹药塞到姜喜宝的衣襟里,警惕的看着窗外,低声说:“喜宝,此事不能再跟任何人说,可记住了?”
怀揣着如此的能耐,若是叫其他人知晓,恐怕会被利用和控制,她要保护妹妹!
姜喜宝重重点头,乖巧的催促着姜喜君去收拾东西。
而她则是坐在冷塌上,盯着门口,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审视,有人来了!
沉重破败的门吱呀的推开,柳萋萋穿金戴银的迈着窈窕婀娜的步子走进来,看着身着粗布麻衣的姐妹两人,嫌恶地用手在口鼻处遮掩着,仿佛能嗅到腐朽的味道般。

云层背后似有隐隐的雷光闪过,姜喜宝默默把龇出来的牙齿收回去,尴尬地讪笑。
算了!
她如今躲在原身这副笨手笨脚的短小壳子里,法力和卜算能力也只恢复六七成,暂且不跟狗东西斗!等她找到重新修炼的法门,寻到回去的办法,她定要跟天上的那群老东西们把账好好算清楚!
记仇的锦鲤在心里默默写下账本,迈着轻盈的步伐继续“流放”。
京城向北境的道路苦寒难走。
路途也多半没有官驿能够落脚歇息,徐大带着青衣侯府的众人跋山涉水,找到地势稍微平坦的地方扎寨落脚。
姜成浩走到他面前,带着谄媚讨好的笑容,从袖摆里掏出两颗金豆子:“官爷,这路上都没有能填饱肚子的吃食,您行行好,给点儿荤腥。”
进京多年,姜成浩哪里还是当初能够吃糠咽菜的穷书生。
他每日午膳都要享用燕窝鲍鱼,珍馐盛宴。
流放路上,官爷只给发了两个野菜窝窝,他闻到味道就作呕,直接扔在路边,此刻早就前胸贴后背,眼冒金星的打转。
徐大惦着手心的金豆子,察觉到旁边的视线,猛地看向姜喜宝。
升官发财!
都应验了!
“去去去,你当是京城酒楼点菜呢!只有野菜团子,爱吃不吃!”
徐大捡起两枚馊掉的菜团子,扔到姜成浩的怀里,见他还不走,作势抽出腰间的鞭子要挥过去,吓得姜成浩急忙转身。
姜喜宝靠着树桩,觉得屁股咯的生疼,从空间里翻找出老君那儿骗来的软垫坐下。
日落西山,她望着天色,摸着饿瘪的肚子。
空间里都是些需要烹饪的食材,自青衣侯府的库房里摸出来的软糕点心也都在路上偷偷吃掉,此刻若是能有两只烧鸡,岂不是美哉!
姜喜宝托着下巴,苦恼的流着口水思考。
“咕咕咕!”
山林间猛地传来几声鸡叫,向来难得寻见的长着尾翅的锦鸡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,径直飞到姜喜宝的面前,还懂事的用头撞着树干,直接晕死过去的躺在她怀里。
姜喜宝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,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。
果然,她还是天道眷顾宠爱的小锦鲤!
心想事成!
能不能再给她两只野兔?烤兔肉最好吃了。
姜喜宝默默抬头,等待半晌,只等来晴天闷雷有着几分警告意味。
她缩着脖子,抱着锦鸡躲在树桩的后面瘪嘴,嘟哝着:“小气鬼!”
“把锦鸡给我!”
姜成浩注意到此处的动静,板着脸对姜喜宝伸手索要。
姜喜宝抱紧怀里的锦鸡,皱眉反驳:“这是我捡到的。”
“混账东西,我是你爹!哪里有你的我的!”
姜成浩动手去抢,眼睛盯着锦鸡恨不得冒着绿光,他恶狠狠的推搡着跑过来想要护着妹妹的姜喜君:“你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,别在这儿碍眼,待会儿弄点鸡骨头给你们姐妹分分!从小我是如何教你的?百善孝为先!”
姜喜君被猛地训斥,瑟缩的收回手,满眼都是愚孝和认命。
姜喜宝不由得皱起眉头,苦命姐姐被渣爹洗脑了?
她抱着锦鸡没有松手,清脆的奶音响起质问:“孝顺也要分人的!尊老爱幼,如今流放路上环境艰苦,我是三岁半的奶娃娃,爹爹是身强力壮的中年男子,更是青衣侯府的顶梁柱,就算是有好东西,也该让给我和姐姐吃,不是吗?”
“你......”
姜成浩被噎住,余光瞥见侍卫们窃窃私语的模样,循着借口:“爹病了,需要补充营养!”
“那更不能吃锦鸡了!”
姜喜宝抱着锦鸡往后倒退两步,眼眸闪烁着笃定的光,义正言辞道:“身体虚弱之人若是饮用锦鸡的血和肉,会造成内虚外浮,火气上升,流鼻血还会体力不支,耽误咱们去北境的速度喔,爹爹,喜宝是为你着想,为你好呢!”
奶娃抿着嘴唇,仿佛吃掉锦鸡是为了救姜成浩的命一般。
姜成浩被她气得双眼一黑,差点晕过去,可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。
旁侧等待多时的几个青衣侯府的穷酸亲戚看不过去,跳出来指着姜喜宝说:“这丫头,跟她死去的娘亲一样,满嘴都是歪道理!哥,你可莫要听,这锦鸡看着肉紧实,若是烤了分分,咱们都能捞到一块肉吃呢!”
“就是,奶娃懂什么?拿来吧!”
姜成浩的哥哥动手要抢,姜喜宝后撤闪过,拧眉板着脸蛋问:“大伯是要夺我的东西?”
“没错!你能怎么样?”
姜家大伯梗着脖子,他堂堂七尺男儿汉,难道还怕膝盖高的女娃?
“什么抢不抢的,都是一家人,有什么好东西都该分享才是。”
姜家婶母在旁边装好人,试图安慰着姜喜宝。
姜喜宝似懂非懂的眨眨眼,打量着姜家大伯眉宇间的那抹赤红的印迹,点点头,伸出软乎乎的手指,歪向后面站着的婢女:“我懂啦!”
“就像是婶母会跟那位婢女姐姐分享大伯一样!对吗?”
“那我愿意把锦鸡分一半给你们,因为婢女姐姐的肚子里有大伯的孩子啦,她马上就要生小弟弟啦!需要补充营养的。”
姜喜宝说罢,婢女和姜家大伯的脸色皆是惨白,姜家婶母回头,怔楞的看着扑通跪在地上的婢女,颤巍巍的问:“她说竟是真的?”
婢女护着腹部,磕头认错的说:“小姐,是我不好!”
“可您看在我腹中已经有老爷孩儿的份上,饶了我吧!”
姜家婶母气得抬手追着姜家大伯打:“你竟然跟我从娘家带来的贴身婢女搞到一起了!你们两个......”
他们闹成一团,哪里还有人记得姜喜宝怀里抱着的锦鸡。
柳萋萋伫立在远处抱着脱臼的胳膊,盯着姜喜宝,皱眉心下思索。
难不成,这丫头真是会看到什么?
不,若是她真能窥探过往未来,岂不是会知道她娘亲为何离世,怎会毫无动作,只是把她的胳膊弄得脱臼?
更何况,姜喜君的命格被柳萋萋在青楼认识的鬼派高人改过,她与青衣侯的因果尽数被姜喜君收去,姜喜君这些年命途多舛,受尽凄苦。

徐大想了想,回答道:“大约还有二十里地,今日我们得加快脚步,争取早点到达,免得夜里受凉。”
姜喜宝点了点头,小脸上满是认真:“那我们得快些走了,姐姐的身体还需多加注意。”
队伍继续前行,姜喜宝的目光不时扫向四周,她的直觉告诉她,这一路并不会太平。
果然,没过多久,她便察觉到有几道隐晦的目光在暗中窥视着他们。她心中一凛,悄悄拉紧了姜喜君的手。
“姐姐,小心点,有人跟着我们。”姜喜宝低声说道,她的声音虽小,却足以让姜喜君听得清清楚楚。
姜喜君闻言,脸色微变,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,紧紧回握住妹妹的手:“别怕,有你在,我们什么都不怕。”
而此时的柳萋萋,正躲在队伍的最后方,一双阴鸷的眼睛紧紧盯着姜喜宝和姜喜君。她的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恨,为何这两个贱丫头能过得越来越好,而自己却落得如此下场?
她突然想起曾经暗中找高人篡改了姜喜君的命格,让姜喜君替她承担厄运。可如今看来,那高人似乎并不靠谱,姜喜君非但没有倒霉,反而越活越滋润。
柳萋萋心中一狠,决定再次寻找那高人,让他继续做法,彻底毁掉姜喜君和姜喜宝。
于是,她趁着队伍休息之时,偷偷溜出了队伍,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。
另一边,姜喜宝也察觉到了柳萋萋的异样。
她皱了皱眉头,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她决定暗中跟踪柳萋萋,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。
姜喜宝悄悄地离开了队伍,利用自己小巧灵活的身躯,在树林间穿梭。不一会儿,她便看到了柳萋萋的身影。
只见柳萋萋正踉踉跄跄地走着,她的脸色苍白如纸,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疯狂。
姜喜宝心中一惊,她知道柳萋萋一定没安好心,于是,她更加小心地跟了上去,生怕被柳萋萋发现。
柳萋萋走了许久,终于来到了一座破旧的屋前。
她推门而入,只见庙内烟雾缭绕,一个身穿黑袍的神秘高人正盘腿坐着,闭目养神。
“高人,你可要帮帮我啊!”柳萋萋一进门便扑倒在地,声泪俱下地哭诉着。
那高人缓缓睁开眼睛,扫了柳萋萋一眼,冷声道:“你又来找我何事?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经了结了吗?”
柳萋萋哭得更厉害了:“高人,你可不知道啊!那姜喜君非但没有倒霉,反而越活越好了。肯定是你的法术失灵了,你得再帮我一次,彻底毁掉她们姐妹俩!”
高人闻言,眉头紧皱,他沉思片刻后,缓缓说道:“罢了,既然你如此执着,那我便再帮你一次,不过,这次你可得准备好足够的报酬。”
柳萋萋连连点头:“高人放心,只要能毁掉她们姐妹俩,你要什么报酬我都给你!”
说着,柳萋萋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,那玉佩晶莹剔透,散发着淡淡的光芒。
高人见状,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。他接过玉佩,冷冷地说道:“好,那你就在此等候吧,我去准备法术。”
柳萋萋连连磕头:“多谢高人!多谢高人!”
而此时的姜喜宝,正躲在门外偷听着这一切,她没想到柳萋萋竟然如此歹毒,竟然还想找高人害她们姐妹俩。
姜喜宝紧握着小拳头,心中暗暗发誓:一定要保护好姐姐,绝不能让柳萋萋得逞!
就在高人准备法术之时,姜喜宝突然冲了进去。
她奶声奶气地喝道:“住手!你这个坏蛋!竟敢害我姐姐!”
高人被姜喜宝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,他猛地睁开眼睛,只见一个三岁多的小女娃正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。
他不由得哑然失笑:“小丫头片子,你胆子不小啊!竟敢来坏我的好事!”
姜喜宝毫不畏惧地挺起小胸膛:“我就是不许你害我姐姐!你这个坏蛋!我要替天行道!”
说着,姜喜宝便从脖颈间取出了那枚空间玉佩。
她轻轻一挥,一道金光便朝着高人射去。高人见状,脸色大变。他没想到这个小女娃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。他连忙挥动衣袖,想要抵挡那道金光。
然而,那道金光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,轻易地穿透了高人的衣袖,直接击中了他的胸口。高人惨叫一声,整个人被金光击飞了出去,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柳萋萋见状,吓得魂飞魄散。她连忙爬起来,想要逃跑。可姜喜宝却怎么会放过她?她小手一挥,一道符纸便朝着柳萋萋飞去。
符纸一接触到柳萋萋的身体,她便立刻感到一阵剧痛传来,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。
“你这个坏女人!还想害我姐姐!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姜喜宝怒气冲冲地走到柳萋萋面前,抬起小脚丫便朝着她的屁股狠狠地踹了过去。
柳萋萋疼得哇哇大叫:“小贱人!你敢打我!你不得好死!”
姜喜宝冷哼一声:“我才不怕你呢!你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!”
说着,姜喜宝又朝着柳萋萋踹了几脚,直到她昏死过去才罢休。
解决了柳萋萋和高人之后,姜喜宝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她转身看向那倒地不起的高人,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:“哼!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害人!”
说完,姜喜宝便转身离开了。
姜喜宝一路狂奔,终于回到了队伍之中。
她看到姜喜君正焦急地四处张望,看到她回来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喜宝!你去哪里了?吓死我了!”姜喜君连忙跑过来抱住姜喜宝,眼中满是担忧之色。
姜喜宝笑了笑:“姐姐别担心,我只是去解决了一个坏蛋而已。”
姜喜君闻言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她紧紧地抱住姜喜宝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:“喜宝,有你真好。”
徐大看到姜喜宝平安归来,也松了一口气。
他走过来拍了拍姜喜宝的肩膀:“喜宝啊!你可真是我们的福星啊!每次都能化险为夷。”
姜喜宝得意地扬起了小脑袋:“那是当然啦!我可是锦鲤仙呢!”

“还有药材?”姜喜宝嗅到药草味道,顺着来到后面的库房,眼睛发亮。
她大半身子都挂在药袋子的外面,头往里面钻着,扒拉开诸多种类稀奇的药草,心情愉悦的哼着曲调,清点着通通装进空间:“千年灵芝,鹿茸!都已经化出人形的人参?要是叫皇帝瞧见,怕是会直接改主意,把他给拉出去砍头!”
“区区没有世袭的侯爷,能贪到如此多的东西,不会真是貔貅转世吧?”
姜喜宝嘀咕着,天上的貔貅猛地打了个喷嚏,觉得背后阴森森的。
青衣侯府的库房里还存着诸多锦缎制作的衣衫,用天蚕丝做成的锦被,姜喜宝经过的地方没有留下半点丝线,通通带走。
等她出门的时候,心满意足的拍拍脖颈间的玉佩,笑得满脸满足。
前来抄家的侍卫看到可爱的小家伙从库房里出来,忍住满心亲近的感觉,低声哄道:“奶娃娃,可莫要在这儿停留,此处危险。”
“谢谢哥哥。”
姜喜宝奶声奶气的回答,望着他眉宇间闪烁着的红气:“哥哥待会儿有好运哦!可能会升官发财呢,只是要吃些苦头。这枚平安符送给你,能够保你三次化险为夷,可要贴身戴着!”
她亲自画的符咒,效果大大的!
就连老君当初都追在屁股后面找她要呢!
姜喜宝点着脚尖,把平安符塞到侍卫的手心里,蹦蹦跳跳的离开。
侍卫疑惑的盯着手心,随即笑了笑,不在意的揣在衣襟里,权当是奶娃娃送给他的玩意儿:“别愣着,走!”
众人推门进青衣侯的库房,看到空到一粒米都没有留下的地方,全都傻眼。
“徐......徐大,是不是抄家抄错了?青衣侯府这么穷吗?”
侍卫们差点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多余的银两,徐大握着佩剑忍不住吞咽口水,冷汗直流。
皇帝亲自颁布旨意要拿青衣侯府的库房来充盈国库,如今什么都带不回去,别说升官发财,他的官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!
“徐大!太子病情好转,皇帝特赦青衣侯府即刻出发流放北境,你亲自押送,待回京时官升两级,这趟差事务必要办好!”
公公手持圣旨,徐大领旨后待在原地眨眼,感觉心口处的平安符莫名发烫,难不成,真叫奶娃给说准了?!
圣命如山。
来不及半点准备,青衣侯府上下贰佰口通通在混沌茫然中踏上流放之路。
在京城出门都要做软轿的姜成浩和柳萋萋走两步,脚底磨出血泡,步履迟缓的请求:“官爷,能不能稍微歇歇脚?实在是走不动......”
“别废话,你以为是郊游呢?这是流放!若是耽误抵达北境的日子,谁来担罪!”
徐大扬起鞭子,在姜成浩的后背上猛地抽了两下。
他痛得趔趄,急忙向前走出几步。
姜喜君背着重重的包袱,牵着姜喜宝的手,跟在队伍的最后。
她听着幼妹的提醒,倒是比其他人多收了几件御寒的厚实衣物,可多余的实在是来不及,听着肚子饿出饥肠辘辘的声响。
她饿得狠了,却想到小小的姜喜宝大约更饿,她拿出怀里揣着的半块烧饼,掰成小块偷偷递给姜喜宝,剩下的她咽了口口水,还是藏进了怀里。
“喜宝,吃点东西,累不累?阿姐抱着你走吧!”
那半块烧饼是姜喜君从小厨房偷出来的,她吞咽着口水,舍不得吃。
姜喜宝摇摇头,扬起灿烂的笑脸,仿若不是流放,而是郊游般的望着周围的环境:“我一点都不累!姐姐饿不饿,喜宝有虾饺,还有糯米糕,还有灵泉水,姐姐喝点补充体力!”
她对着姜喜君招招手,待她弯腰蹲下,从空间玉佩中取出食物,塞到她嘴里。
两姐妹如仓鼠般,嘴巴鼓鼓地偷偷咀嚼。
柳萋萋原本心气儿不顺,心烦意乱时恰好瞥见两人的动作,当即瞪圆眼睛,跑到她们面前:“贱蹄子,竟然敢藏东西!快拿出来给我!”
从金尊玉贵的夫人落魄成抄家流放的妇人。
柳萋萋哪里经受得住落差,再听着姜成浩的兄嫂妹妹们捻酸刻薄的诋毁谩骂,她情绪俨然控制不住,抬手把姜喜君推倒,作势要去抢。
“姨姨,抢别人东西可不是好习惯喔!”
姜喜宝眼眸闪烁着深渊般的情绪,奶音里透着几分审判和不悦的情绪。
她抬起手指凭空画着符篆,以识海里的气运为引线,胖嘟嘟的手掌翻覆,猛地一推,把虚空符咒推进柳萋萋的体内。“多行不义必自毙,反噬会很痛的!”
“装神弄鬼,你们偷偷吃什么东西,赶紧给我吐出来!”
柳萋萋听见姜喜宝的话,回头对着她抓过去,可胳膊在抬起的那刻发出咔嚓的脆响。
啊——
伴随着刺耳的痛呼,柳萋萋捂着断掉脱臼的胳膊倒在原地翻滚哀嚎。
她的衣衫沾染着山林间的牛粪,浑身臭味蔓延:“该死的东西,肯定是你在背后搞鬼,你到底怎么......”她想到姜喜宝几次说准,口不择言的谩骂。
下一秒,她舌头爆发刺痛,如断掉般。
整张嘴无法正常的合拢,只能张开,任凭口水如痴傻呆儿般流下。
“呜呜呜!呜呜!”
柳萋萋跑到姜成浩的身侧,指着姜喜宝。
手指竖起来的时候,如凭空扭断似的弯曲成诡异的角度。
柳萋萋痛到头皮发麻,看向姜喜宝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惊惧和害怕!这丫头,到底是怎么回事!姜成浩原本就心烦意乱,看到她这副狼狈扭曲的模样,哪里还有当初的千娇百媚,更是嫌恶的推搡着:“滚开!”
姜喜宝远远的看着他们出现隔阂,咧开灿烂的笑容,摸着发髻。
渣爹的奸门桃花泛红,伴随着血光隐隐闪动,他注定是要跟柳萋萋纠缠,不死不休的!她只要默默推波助澜就好。
姜喜宝莫名心虚的抬头望着厚厚云层背后的那抹天光,暗暗嘀咕:“狗天道,你把我扔到这儿,我闹出什么幺蛾子,牵扯什么因果,你最好都别管!”
她奶呼呼地挥了挥拳头。

徐大咽了咽口水,脑海中忽然冒出姜喜宝对她叮嘱的话语。
难道这就是自己今日的劫难?
他小心翼翼的将裤子提起来,握紧了手中的佩剑。
待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,他猛地拔出佩剑,通过声音判断狠狠跳了起来躲避,紧接着看到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熊淌着口水朝自己扑来!徐大猛地朝着野熊的脖颈处刺去!坚韧的皮毛替野熊躲了一击!
徐大在草地上滚了一圈后,他迅速翻身起来,眉眼犀利的盯着面前的野熊。
徐大喘了几口粗气,下意识握着剑的力道重了几分,趁着双方对峙的功夫,徐大摸了摸胸口的护身符。
保我平安。
他在心中默念了一句,随后握紧长剑,利落起身一跃朝着野熊飞奔过去,这一剑倒是刺中了野熊的前腿,兴许是察觉到了痛感,它咆哮一声,前腿抬了起来,眼珠子也忽地红了起来,周身都染着怒意。
它伸出前腿狠狠踹在了徐大的胸口上面,徐大猛然倒在地上,额头上已经有了不少汗珠,捂着吃痛的胸口在草地上翻滚了好几圈后才停了下来。
只不过野熊也已经追了过来,他刚抬起眼睛就看见野熊那张脸近在咫尺,瞳孔瑟缩,心脏也漏掉了一拍,一时间竟然连剑都举不起来。
眼瞅着野熊即将抬起前掌拍在自己身上,胸口处的护身符骤然滚烫起来,发出一道巨大的冲击力。
野熊的前掌还没落在自己身上就已经被冲击力给掀翻在地了,它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,四只爪子拼命的挥舞着,就在它要翻身的那一刻,徐大胸口处的符纸忽然飞了起来,在野熊身上落下,一道金光闪过,野熊顿时没了气息。
徐大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,这符纸竟然这般厉害。
不过有了前车之鉴,徐大已经对这一切见怪不怪了。
今天能够躲了这一关,多亏了姜喜宝给他的符纸,不然他刚刚已经没命了。
他忍着痛捂着胸口艰难的用剑支着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额头上尽是汗珠,口中还不断喘着粗气。
他走上前一只手拖着野熊的脚往队伍走去,见徐大迟迟没有回来,和他关系不错的李青正准备带人去寻找,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拖着一只比徐大身子还大的野熊回来,脸上还新添了几处伤口,不过都是利爪抓伤的。
李青赶紧跑过去,面上满是不可置信,说话都有些结巴了,“徐头,这、这是你杀的?”
这么大一只野兽,恐怕四五个人都不是它的对手,竟然被徐大一个人给杀了?
徐大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姜喜宝,见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,他朝她安抚地笑了笑,随后沉着面色看着一旁的李青,“这野兽你让兄弟们把皮毛分解下来,如今天冷了,做一件兽皮大衣出来,剩下的肉正好中午烤来吃了,若是有多的便存起来留着后面吃。”
如今离官驿还有十几公里的路程,恐怕得两三天后才能赶到,这几日路上必须有些充饥的食物才行。
“好呢!我这就安排兄弟们去准备!”李青语气都轻快了不少,带着四五个人去处理猛兽了。
徐大径直走到姜喜宝面前,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仅用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了出来,随后又郑重地感激道:“你三番五次救了我,以后我这条贱命就是你的了,有什么差遣尽管说!”
姜喜宝急忙摆了摆手,“这一路上你能护我和姐姐周全就可以了,更何况能杀死这只猛兽多半是你自己武艺了得,否则仅靠这护身符和符纸也没有多大的用处。”
方才猛兽咆哮的声音她也听见了,只是她知道徐大能够转危为安,便没有过去凑这个热闹,毕竟要是去了没准还会引起别人的猜疑。
徐大没再多说,几次三番命悬一线都是姜喜宝间接救了他,在心中早就把姜喜宝当作救命恩人了,“等兽皮大衣制作出来,我就拿给你用,如今天气渐渐变冷了,过不了几日就会下雪,你皮肤过于稚嫩穿的又这么单薄,肯定会冻伤的。”
姜喜宝闻言也没有拒绝,经过这些天的相处,她已经彻底了解徐大了,若是自己拒绝恐怕徐大心中只会多想。
李青等人很快就将猛兽的肉分割下来了,这只猛兽着实大,甚至还有一半全都用篓子装了起来,他用树棍将剩下的肉串了上去,架在火上烤着。
柳萋萋一只脚已经断了,甚至不能屈伸,她倚靠在树上,干裂的嘴皮毫无血色,多天没有吃过油水,连眼睛都没什么精气,她偏过头看着徐大和姜喜宝那贱蹄子有说有笑,心中就一股怒气横生。
她们两个的好日子真是过到头了!
半个时辰后,烤肉的香味渐渐四散开来,姜成浩和姜家大伯那些人已经馋的口水直流,眼睛都透着绿光,已经走了快半个月了,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,曾经的他们可都是大鱼大肉,山珍海味的吃着,如今每日就吃两个已经发馊的野菜团子实在是熬不下去了。
“老爷,奴婢实在是太饿了,就算奴婢不吃都没有关系,可是奴婢肚子里的孩子不能不吃啊!”丫鬟跪在姜家大伯身旁,眼泪说来就来,那一副模样任谁见了都不忍心,声音满是委屈。
姜喜宝靠在姜喜君怀中看着戏。
姜家婶母眼睛顿时眯了起来,她伸出手狠狠给了丫鬟后背几拳,语气尖酸刻薄,“一个贱婢也敢说自己饿?饿就忍着!这一路上谁不是饿着的,你以为就你最特殊吗?”
自己老爷和贴身丫鬟搞在一起,她心中本就有气没有消散,听到她对老爷撒娇,心中更是一股无名火起。
连她都没有肉吃,这贱婢还敢想肉吃?
姜家大伯有些看不过去,毕竟这丫鬟细皮嫩肉的又会撒娇又年轻貌美,不知道比姜家婶母好了多少倍,最重要的是她的肚子里还怀着他的亲生骨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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