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的本命蛊,此时被一条银蛇蛊绞成了碎片。
那是沈确的本命蛊!
沈确松开了她的下巴,眼里是无尽寒冰:“但你对夏夏做的,总要付出代价。”
“这个女人,归你们了,作为见面礼,我会安排一些乞丐去帮你们伺候她。”
最后这句话,是对那几个男人说的。
林蔓蔓哀嚎着被拖走了,那些人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茬,会好好‘照顾’她的。
沈确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,许久,轻声道:“父亲,我把她弄丢了,我该怎么办?”
师父见他这样,叹气道:“阿确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但一切都太晚了。”
“是你对不起夏夏,而我也辜负了她爸爸的信任,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,就是别去打扰她。”
沈确沉默了,师父摇摇头,转身去安抚宾客。
一直到宾客散尽,沈确依然站在那里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泪水打湿了地面,带着男人压抑痛苦的哽咽:“可我,真的好想她啊……”从苗疆回来后,爸爸妈妈抱着我哭了好久。
我又心酸又愧疚,当年我以绝食抗议,任性留在苗寨,做沈确的童养媳,气得爸妈当场说以后就当没生过我。
二十年来,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,每次都相对无言。
可师父告诉我,我穿过的每件衣服,还有那整整十八担嫁妆,都是妈妈亲自帮我买的。
每一天,他们都会和师父开视频,偷偷看着我练功的模样,心疼的流泪。
家里挂满了我从小到大的照片,他们从没抛弃过我。
爸爸要去找沈确拼命,被我拦下了,既然决定再不相见,就不要再有任何纠缠。
丈夫陆安是爸爸商业伙伴的独子,不像沈确那样桀骜不驯,却对我异常温柔。
我不愿对他隐瞒,将自己的遭遇如实禀告,他心疼地掉了泪,甚至还想像爸爸一样去找沈确拼命。
对于商业联姻来说,他的爱意过于突兀,直到他带我走进他的书房,我才看见,原来那些记录我成长的照片,他早就偷偷找爸爸拷贝了一份。
“人家好歹是异地恋,网恋,我只能照片恋,完了,你不会觉得我是变态吧?”
看着他认真担心的模样,我下意识笑出声,也开始试着了解他,对他敞开心扉。
日子不温不火地过去,直到我再次见到沈确。
那是在我从超市买完菜回家的路上,嫁给陆安这小半年,从来都是他给我做饭,今天是他生日,我准备做一天贤妻良母。
沈确就那么站在楼下,定定地瞧着我,眼中是从没有过的眷恋。
他扫了眼我手里的袋子,主动走过来想要帮我拿:“我们家夏夏公主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,什么时候要自己做饭了?
我看看你都买了什么,还挺全,我给你做你爱吃的焖笋丝好不好?”
师父已经他和林蔓蔓的事告诉了我,我心里并没有什么感觉,毕竟那已经跟我没关系了。
只是没想到,沈确居然会来找我,还给我搞这出。
我避开他的动作,皱眉道:“沈确,沈师兄,你抽什么疯?
我已经结婚了,麻烦你离我远点,我丈夫看见了会吃醋。”